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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时如故

是上一篇的后续呀

人物OOC

(呜呜呜呜周生如故就是BE美学巅峰!

(呜呜呜我爱周生辰,我爱漼时宜


周生辰昨夜和时宜说了会话,又守着时宜睡熟才离开,等他回寝殿梳洗完又换了身衣服,天已经亮了,他来不及休息就去了东宫。刘子行还是昨天那副打扮,瞥见着周生辰,也仍是恹恹地靠床坐着:“皇叔,周生辰,你是来杀我的吗?”周生辰只是抿嘴看着他,不发一言。刘子行没等到答复,抬头朝他一笑:“你确实该杀我,我有罪,可是周生辰,你又真的无辜吗?天下百姓皆知你周生辰一身美人骨,战功赫赫,醉卧沙场,是风流恣意的小南辰王,百姓皆道小南辰王好,还有几人在意皇室?都说你周生辰想反就能反,甚至盼着你反,你的哥哥防你,你的侄子也不能完全信你,周生辰你真的没有反心吗?周生辰,你为什么不反!”周生辰从始至终只是静静看着他歇斯底里,等他发泄够了,才平静地说道:“你在宫里生活了太久了,除了你想要的,你看不见其他。”


时宜醒来时,天已大亮了。似是睡得迷糊了,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愣了会才回过神来。昨天好像师父回来了,还跟我说了话,哄我睡着了才走。这么想着,迟来害羞莫名泛上心头,她猛地把头扎进被子里,等羞意与喜悦褪去,她突然在意起师父脸上的血迹,昨夜师父哄她说没事,只是路上碰见了逃跑的残军,那时她看着师父略带疲惫的神情,体贴地揭过了这个话题,现在想来,却觉得很不对劲。师父一定出了什么事怕我担心才没说。时宜一边这么想着,一边下床,打算去师父寝殿里看看师兄师姐在不在,问问他们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
那边,平秦王在周生辰的示意下已经告诉了凤俏,漼风他们周生辰被救下的消息,凤俏急着进宫看望师傅,漼风就选择先留下整顿军马,让萧晏跟着她。凤俏一路小跑,恰好撞见了从寝殿出来的时宜,她一个箭步冲上前,拉住时宜,急切地问:“小师妹,师傅在里面吗?”时宜困惑地问:“师姐,发生什么事了吗?你别急,擦擦汗,缓缓地说。”时宜抽出手帕,凑近了给凤俏擦汗,“怎么就你和凤阳王?我哥哥和大师姐呢?”凤俏瞬间哽咽了:“大师姐,大师姐她为了保护我,被杀死了。”时宜身形一晃:“怎么会这样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凤俏一把抓住十一的手:“金荣和刘子行设圈套伏击我们,师姐为了保护我......师父也为了保护我们被金荣和刘子行抓起来了,他们想杀他。”萧晏想拦住凤俏,但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叹了口气,时宜手一抖,手帕掉在了地上,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,萧晏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:“小南辰王现在已经没事了,你不要担心。”时宜眼睛红了一圈:“我知道的。”但显然是没有听进去的样子,“我去找师父。”凤俏忙道:“我也跟你一起去。”萧晏拦住凤俏道:“你现在这里收拾下情绪,不然小南辰王看到你这样怕是会更伤心。”又转头对时宜道:“你师父现在不在寝殿,应该是在东宫,你可以去那里看看。”时宜已经没有心思再说什么了,慌乱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跑。


时宜到东宫的时候,周生辰还没出来,杨邵守在门外,见着时宜还没等她说话抢先开口道:“小南辰王在里面,漼姑娘急着见他也要稍等一等。”他带着调侃的笑意,见时宜仍是满脸急切与担忧,他敛起了笑意,似是怕惊到她,小声说:“姑娘,你都知道了?”时宜强压着不让自己哭出来,只是点了点头,扭过头,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。杨邵犹豫了片刻,开口道:“漼姑娘,我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这件东西应该要交给你。”说着,拿出一方锦帕,时宜伸手接过,瞧着锦帕上透着的红色,心中隐隐有了猜测:“这是,师父的....”杨邵不忍看她,扭过头,无声地肯定了她的猜测。这时,周生辰出来了,时宜将锦帕塞进袖子里,冲上去一把抱住周生辰,一言不发,周生辰一边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抚,一边悄声问:“十一,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时宜不答。周生辰用眼神询问杨邵,杨邵只是摇了摇头。周生辰似乎猜到了什么,心下安定了不少,轻轻拍了拍时宜:“我知道了,我们先回去,好不好?”时宜将环住周生辰的手慢慢放下,低着头,不肯看他:“我们走吧。”周生辰看着她,带着笑意道:“你低着头,怎么走,要不要我背你?”时宜将头缓缓抬起,看着周生辰,她再也忍不住了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周生辰在心里叹了口气,伸手抹掉时宜的眼泪,柔声说:“十一对不起,师父教你担心了,我们先回去,好不好,回去我把事情讲给你听。”时宜点点头。


周生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时宜说了一遍就被时宜赶回寝殿休息了,周生辰走后,时宜在寝殿坐了很久,她突然想到那张本该成为遗书的锦帕,她赶忙把锦帕拿出来,颤着手将锦帕展开,看着血红的12个字,猛烈的悲伤和喜悦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后怕的情绪将她紧紧包裹,她无法想象,如果师父真的发生了不测,她该怎么面对这封遗书。


空荡荡的寝殿里,只有时宜压抑的哭声。


漼三娘子被请进宫时,想好了无数用来安抚女儿的话,但时宜表现出她意料之外的平静。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时宜,你现在还想去西州吗?”时宜点了点头。漼三娘道:“那我帮你...”时宜打断母亲的话,拉着母亲的手微笑道:“女儿深知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的道理,也不想漼氏和南辰王府因女儿的心思被众人议论,也不想阿舅和娘辛苦经营的漼氏名声因此毁于一旦。”说着,时宜起身跪下,“我自入王府,得师父教诲,师兄师姐爱护,未曾有过半分报答,而今同门惨遭屠戮,师父险些蒙冤而死,不能手刃仇人已是痛苦至极,更不可能与其成婚,时宜此生惟愿长伴师父于西州,侍奉左右,今日时宜不孝,叩谢娘的养育之恩,请娘恩准女儿,舍弃漼姓,自族谱除名,自此,漼氏再无不孝女。”


漼三娘子将把漼时宜自族谱除名之事正式成文公布天下,天下哗然,议论纷纷。周生辰得知这一消息立刻就去找了时宜,但却扑了空,寝殿的宫女说姑娘去了东宫。


时宜到东宫的时候,刘子行正在借酒消愁,朦胧间看见时宜进门,醉熏熏招呼说:“你来啦,来,陪我,喝点!”时宜瞥见桌上压着母亲发布的告示,拒绝道:“不了,我来找你有别的事情。”刘子行笑了:“你也是,来找我解除婚约的?”时宜默认了。刘子行看着她,似有哀求,似有恨意;“输给周生辰,我认了,但你既然已经不姓漼了,我和漼时宜的婚约也就与你无关了,你把时宜给了周生辰,为什么不能把漼时宜留给我呢?”时宜只是静静看着他,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,平静地让刘子行绝望:“你错了,无论是时宜还是漼时宜,都只喜欢周生辰。无论是时宜还是漼时宜,她都只是南辰王府的十一。”


时宜从东宫出来,一下子就看到了周生辰守在殿外,她眼睛一亮,牵起裙子小跑到他面前:“师父,你怎么来啦?”周生辰看着时宜亮晶晶的眼睛,笑着说:“我想找你,去你殿里找没看到人,就到这来了,你来这里是.....”时宜笑着说:“解除婚约啊。”说着眨了眨眼睛,“师父不是也来过了吗?”周生辰似是被呛到了,咳嗽一声,似乎想说什么,但时宜没给他这个机会:“走吧,师父,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

周生辰被时宜拉回寝殿时还觉得愣愣的,似乎还没能回过神来,他轻轻咳了一下:“时宜啊,你想说什么?”时宜刚才的勇气似乎一下子就被卸去了,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:“师父,我们写字吧,你给我磨墨好不好。”时宜轻轻拉着周生辰衣角撒娇道。周生辰无奈一笑,自家徒弟自己不宠着还能怎么办呢?“好。”说着真的绕道书桌前准备磨墨,看时宜还在愣神,笑道:“来呀。”时宜一蹭一蹭过去了,提笔想了一会,开始写字。时宜刚开始还有些羞涩和紧张,慢慢也放开了,看着时宜一个字一个字落纸,周生辰停止了磨墨,站在时宜身后默默看着。最后一个符号完成,“我心如松柏,君情复何似?”。时宜又开始紧张:“师父.....周生辰?”周生辰从身后环住时宜,时宜身体僵住了,他轻轻念到:“我心如松柏,君情复何似?”他低头吻上时宜的头发:“君心亦如松柏。”



Ps:“我心如松柏,君情复何似?”出自《子夜四时歌之冬歌十七首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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